【囚机】水晶宫的约定
*感谢@可以娶小特嘛 小可爱的约稿，全文1w+，完整请看🍎
*灵犀妙探×心锁，私设众多
*含 墙po，dao jv等要素，角色黑化暗示，ooc严重，注意避雷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心锁的场景，灵犀妙探依然忍不住嘴角上扬。1851年万国博览会的盛况如今只能在故纸堆中窥见一二，徒留空壳的水晶宫在机械锁随着咔哒一声打开、门后女孩好奇地探出头时的刹那突然焕发出当年流光溢彩的辉煌。
先是听到少女独有的清透嗓音，仿佛一瞬间涤荡开蜡像馆内外陈腐衰朽的空气，让听者为之怔忪——
“从里面开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累！哎，锁怎么自己开了……”
身穿精致礼服的女孩探出脑袋，警觉地打量灵犀妙探。
她像某位从晚宴上偷溜出来的富家小姐，红衣上金边纹饰与绣花相次点缀，胸前的领巾整齐地堆叠着，腰间随身别着的链子上悬挂着数支钥匙，金黄色头发打着矜贵的细卷，琥珀般的眼眸映出灵犀妙探惊异的神情。
着装气质古典优雅的年轻女孩仿佛是从记载水晶宫昔日荣光的画卷中步出的人物。自己那时的表情一定愚蠢得可笑，向来以信奉科学为傲的大脑被看守关于灵异现象的描述占据了大半，居然张口问了一句：“你是……‘幽灵’？”——水晶宫的余晖，旧时代的幽灵。
女孩蹙起淡金色的可爱眉毛，没好气道：“说什么呀，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任哪个风华正茂的少女莫名被安上“幽灵”的名头，难免会心有不忿。灵犀妙探自觉失言，接下来的语气温和了许多。他得知眼前的女孩名叫心锁，再加上她身上形态各异的钥匙，看上去对锁和钥匙很有研究。方才锁头晃动也是她弄出的声响，灵犀妙探思考起了心锁靠她自己解开密码锁的可能性。
然而在之后白鸦公爵步步紧逼的质问下，他还是忍不住替心锁作出保证。作为苏格兰场的调查员，探案过程中存有私心可是大忌，但在事实查明前，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心锁小姐受委屈。
或许是因为初遇时闹的小乌龙拉近了不少距离，又或许是面对白鸦公爵时灵犀妙探下意识的维护，他与心锁一拍即合，在这场针对水晶宫“幽灵”的调查中成为了心有灵犀的搭档。心锁敏锐的直觉和对水晶宫布局的熟稔对他帮助良多，探听情报的过程中她偶尔发表的一些掺杂个人情感的意见，虽然跟尽量保持客观的原则相违背，可少女言语中对创新和变革的热切，对如今一味追求效益、抛却对美的追求的时代的愤慨，隐约引起灵犀妙探内心最深处某个地方的共鸣。写有曾经怀揣着梦想的单纯之言的手稿再度出现在眼前，尘封多年的对科学的幻想和热爱在心锁的话中死灰复燃——又或者它从未熄灭，只是在处处受挫的现实面前逐渐黯淡了光芒，被他深深埋藏进了总被别人评价“不切实际”的理想的灰烬中，不为人知地燃烧。
灵犀妙探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宿命感。
她打开了他的心锁。暗火见风而长，终至燎原。
“呼呼……这四楼还真不好爬。”心锁小声抱怨着。
现场调查的第一步是水晶宫四楼，第一次目击“幽灵“的地方。
或许是靠近事发现场的缘故，售卖工艺品的店铺一个个紧闭门扉，偌大的左廊道从一楼走到四楼一个人也没遇上。四周倒像是精心修饰过的样子，红毯铺满整个楼梯，墙壁上则贴着各种挂画，走廊拐角处的花瓶中鲜花绽放，芳香四溢。为了临近举办的那场展出，白鸦公爵花了大力气修缮左廊道，恢复了昔日几分辉煌的水晶宫像一首即将进入高潮的曲目，面前被打破的玻璃墙和满地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玻璃渣则是让音乐被迫戛然而止的错误音符。
即使有这么个碍眼的破洞存在，由整块足足有两米多高的玻璃做成的墙体仍显得恢弘美丽，从外部观看宛如一颗巨大宝石的切面，日光折射其上，万千璀璨。
而当阳光穿过玻璃，照在身旁少女覆着一层薄汗的脸庞上时，她雪白的肌肤由于运动染上淡淡的酡红，阳光下像一枚晶莹的莓果，多汁鲜嫩，诱惑人咬上一口。这份美色比眼前美景更加动人，灵犀妙探几乎无法挪开视线。等心锁喘匀了气，初绽蓓蕾的胸脯不再剧烈起伏，他才提起正式开始勘察现场。
“这些是什么东西？”
恢复活力的心锁满脸好奇地贴近他，伸出手指碰了碰灵犀妙探掏出的细长金属棒。她抬头望向他问话，少女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阳光映进她的眼眸，浅金色瞳仁剔透明亮，很像某类猫科动物的眼睛。灵犀妙探的心中也好似有只猫咪正晃着尾巴用毛茸茸的尖端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脏，隐隐约约有些发痒。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地介绍道：“我的发明——金属探测棒，我可是专业的灵异事件调查员，当然有专业的工具。我是幽灵社的见习社员……”
接下来的解释含了炫耀的成分，当然，灵犀妙探也不缺乏骄傲的资本。他参加的幽灵社始于1855年的剑桥三一学院，历史上出过无数能人异士。他有意想让心锁因此高看自己一眼。向来才高气傲的调查员先生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跟动物园里展开华丽尾屏的雄孔雀没什么两样。
心锁却没被三一学院煊赫的名头唬住，她打探着灵犀妙探这一身形态古怪的装备，捂嘴偷笑道：“可你这身装备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咒术、巫蛊的巫师呀？”
灵犀妙探不屑地轻哼：“别把我和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相提并论，我是用‘科学道具’来调查这些超自然现象！
比如要使用这对金属探测棒，要先用磁铁磁化，抹上不同的金属粉尘。然后将它们握在手里，沿着它摆动幅度加大的方向，就能够引导我找到特别的线索。”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操作手里细长的金属棒：“现在我先磁化这对金属探测棒，撒上一些金属粉末......”
心锁一脸狐疑：“真的有用?”
没过多久，灵犀妙探停在破洞旁，捡起墙壁外的几个金属零件——是弹簧和螺丝钉。
“这些零件非常精巧，是特殊定制的型号。”
“什么嘛，你只是拿着这两个杆子晃来晃去而已！还不是只能找到这些明摆着的东西？”
少女蹙起细长的眉毛，红润双唇微微撅起，像在引诱人攫取。
灵犀妙探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的质疑:"一位我很崇拜的神探说过，查灵异案件要靠右脑的创造力和直觉。我的工具就能加强这些能力。这些弹簧和螺丝钉......掉落在玻璃墙外面的钢筋上。有趣，什么样的‘幽灵’会掉下这些零件?......得去和退伍看守求证一下。”
他的解释显然没有让心锁满意，少女皱着眉妥协道：“那好吧，我们去找看守。”
心锁率先走出一两步，被一道比她高大得多的身形挡在身前。灵犀妙探低头盯着她的脸，收敛了笑容，语气平淡地道：“它还有其他的功能，心锁小姐想知道吗？”
“什，什么……”
或许是被青年难得不带笑容的严肃表情震慑，心锁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在了墙壁上。所幸灵犀妙探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迅速伸出手挡在心锁的后脑勺和墙壁之间以作缓冲，不至于发生磕碰。柔软的金色发丝蹭在掌心，外人看来这是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像灵犀妙探把心锁锁在了怀里，下一刻即将低下头亲吻她似的。
心锁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少女耳尖迅速染上晚霞般的绯红，低着头只露出俏丽挺翘的鼻尖，声音有些发闷，听不出多余的情绪：“调查员先生，你离得太近了。”
他们站在晴朗阳光下，站在水晶宫最高的一层楼，站在明亮却无人知晓之处。陌生的情愫在静默的空气中流淌，不可言说然而彼此都心知肚明。智慧的共鸣让灵犀妙探和心锁的灵魂无法抗拒地相互吸引，此刻这份吸引超越了过往默认的阈值，开始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如果心锁表露出再多一丝的疏离，灵犀妙探在当时会立刻退回去，为自己突然的无礼行径道歉并迅速掐断自己对美丽少女兴起的绝不属于单纯搭档之间应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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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满溢的情感无法掩藏，尝过禁果甘美的滋味，更无法停止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他们在没落萧索的右廊道中拥吻；察看证物时手指与手指无意间相碰，温度传递间相视一笑；用戏谑的语气调侃彼此在调查期间不合时宜的对新奇发明燃起的兴趣。
连在跟玩具商小姐交流了解调查所需信息的间隙，看见心锁伏在桌子旁捣鼓滑行翼，灵犀妙探都忍不住凑过去问道：“心锁小姐，你在做什么？”
新奇玩具看着两个连体婴儿似的年轻人，露出了然的微笑，自觉地走回里屋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心锁瞥了眼玩具商小姐离开的方向，小声说：“我写了一些留言，给玩具商小姐鼓鼓劲。”
灵犀妙探忍不住微笑，一半是因为少女的善良，一半是好奇心锁的做法：“比如‘你的玩具很棒！’‘你的产品一定能畅销’之类？你刚才怎么不直接当面说。”
“玩具商小姐现在已经对这个地方失望透了，说再多也没用。
希望她搬到下一个地方发现这些留言的时候，还能坚持自己的发明。只要坚持，她就会成功的。”心锁咬着下唇，低头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下她的祝福。
她因此没有发觉灵犀妙探突然黯淡下来的神色。青年别开视线，凝望着窗外绵延的屋顶，故作轻松地说：“你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她的产品和理念如果不迎合大众市场，是没有前途的。一味追逐不切实际的理想，只会让自己处处受挫。”
“不对不对不对！”
少女听了他的话，猛然抬起头反驳。心锁第一次用如此激烈的语气同他对话，明亮的金色眼眸蕴含着坚定的信念，竟震得灵犀妙探一时无言：“这座水晶宫就是设计者约瑟夫·帕克斯顿不懈坚持的作品！以钢铁和玻璃搭建整座比圣保罗大教堂大数倍的建筑，根本是无人敢想象的疯狂计划。但约瑟夫·帕克斯顿坚持完善着每一个细节，终于得到了皇家的认可……”
讲起对理想的坚持和仰慕者的光辉事迹，平日温和内敛的少女一下子变得滔滔不绝，好像希腊神话中被女神赋予生命的皮格马利翁的雕像，而心锁信奉的、给予她活力的神明是幼时父亲话语和实践中的教导——理想主义者永垂不朽。
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自己的夜路。
灵犀妙探沉默地看着她，时而微笑着接上一两句话，外表上看是在认真听心锁讲述她闪耀着天真光芒的理念，可连灵犀妙探自己都无法说清楚此时心头涌上的复杂情绪——惊叹，羡慕，赏识……
惊叹于心锁的执著，哪怕与时代的浪潮悖逆，她始终坚守对科学的热爱、对几乎消逝的古典美的不懈追求。
羡慕于心锁的单纯。必定是有人悉心呵护，才能养成这样对困顿毫不气馁的性子。有人在她失败时鼓励，有人在她成功时夸奖，有人护她无忧无虑地长大，保存她的理想不被现实侵蚀，让她至今谈起理想双眸仍闪耀如星辰。
赏识于心锁对科学有着独到的理解。世人沉醉财富和权力，她是一片低头捡拾六便士的人中独独仰望星空的那一个。所有人都在享受时代带来的快捷便利，心锁却要做推动时代前进的柴火，要做为众人抱薪者，献身创新和改革。
灵犀妙探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满腔锐气，发誓要改造这个世界的自己。少年时天真浪漫的理想，觉得一切可能性都像春天初生的草芽那般蓬勃地朝着天空生长，永远也不会枯败。可没有人扶起四处碰壁饱受嘲笑的他，没有人告诉他，你的梦想并不荒唐，也不可笑。即使后来终于学会低声下气地求人，自己把自己的棱角折断，开始圆滑处世处处谨慎恭敬，如愿以偿进了一直以来梦想的学院，当了敬仰的教授的学生，但最初少年童稚大胆的梦想，他早已记不清是什么了。
时隔多年，灵犀妙探在水晶宫中见到了记录自己年少妄言的手稿。那时候他迷恋水晶宫博览会，还和一位笔友通过书信畅聊过水晶宫各种的奇闻异事。
“首届万国博览会的水晶宫代表当时手工艺和工业科技巅峰——我们一定要重现它的盛况！”
怀揣着这样天真的梦想，他们写下了彩虹，烟花，还有永动机这些关于水晶宫的幼稚想象。
如今灵犀妙探和心锁携手在幼时只通过报纸读过当年盛况的水晶宫中调查，他有种隐秘的旧梦重圆的错觉。严谨曲折党的调查过程在心锁的陪伴下也有趣起来，心锁的言行同样让他想起那位早已在时间长河中失去联络的故友。
是初见，也似久别重逢。
只是少女身上一直笼罩的神秘感始终挥之不去。
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他们举止依然亲昵，灵犀妙探却越来越焦躁。他可以随意触摸到心锁的身体，可以毫不顾忌地将她锁在怀里，可以亲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处，摸索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和怕痒的地方，对她身体上所有的反应了如指掌。可除了知道心锁有一个开明且对机械颇有研究的父亲，灵犀妙探对她的过往、她为什么来到水晶宫可谓一无所知。少女总是神秘地笑着岔开话题，或者用玩笑似的理由搪塞他。
不，也许心底已经有了合乎情理的猜测……只是灵犀妙探不愿试着想象那个最坏的可能性。他宁愿相信遇到心锁不是人为的筹谋，而是上帝赐予的奇迹——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不再是个唯物主义者。世上万万人，万万人中一相遇，他们灵魂和身体都无比契合，明明可以一直牵着手走下去，为何心锁总是遮遮掩掩不愿坦诚以对？为什么……她要欺骗他？
“调查员先生，跟我来。”
少女轻快的嗓音打断了灵犀妙探的沉思。这段时间来他常常陷入无来由的沉默，少女看在眼里，终于忍不住趁无人时把灵犀妙探一把拉进了他们暂住的房间里。
这是灵犀妙探第一次来到属于心锁的房间。这里弥漫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淡而悠远的清香，虽然打扫得干净，桌上图纸和书本的摆放倒极为随意，地板上还散落着几件饰物，颇能看出来主人不拘小节的性格。灵犀妙探不明所以，低下头询问式地望着心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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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差点擦枪走火之后，两人的关系又退回了一个奇妙的平衡点。灵犀妙探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向心锁表露自己的心迹，他想要得到她，也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她。可心锁就像指尖抓不住的一缕风，他每每觉得终于能够拥她入怀，下一秒她就疏离冷漠地喊他调查员先生，请他记得遵守约定。她似乎能看穿他心底的每一个想法，偏偏对他炽热的感情闭口不谈。所有或明或暗的示爱，得到的回应只有肉体上的慷慨和心灵上的一片沉默。
她爱他吗？或者说，她对他有哪怕一丝的感情吗？
灵犀妙探焦躁得近乎绝望。
是遇到一个对你心存好感的人，你就能为了获得一时的快感逢场作戏吗？始终不愿意交给我你的全部，是因为你随时准备离开我吗？
既然那样，既然我注定无法得到你的心……
水晶宫一案的线索愈发明朗，他看向她的眼神却一日日晦暗起来。引线点燃，烟花绽放的那天，所有人都抬头仰望漫天美丽的花火，灵犀妙探却在那一刻孤寂无比。
是她的梦想。也是他曾经的梦想。可为什么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实现……明明不需要欺骗，他也会愿意帮助她的。
“你见到心锁小姐了吗？”
哪里都找不到她。植物园，烟花铺子，玩具店……她像那个在水晶宫中乍然现身的幽灵，尘埃落定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当心锁终于出现，在他身后关上蜡像馆沉重的大门时，灵犀妙探尚存的希望终于在少女接下来含着威胁和交换意味的话语中破灭——好像这些天以来的灵肉交融，只是用来封缄他口舌的肮脏筹码。
灵犀妙探借着蜡像馆昏暗的光线，细细打量心锁，比第一次见面更仔细。他对掩盖在华丽裙摆下的这具身体如今可谓是了如指掌，只是这颗心依然笼罩在迷雾之中。他清醒又痛苦地意识到，心锁从未真正对他敞开过心扉。
而这一面后，或许就是永诀。他还能再抓住她吗？
这个神秘的、可恨的、打开他的心锁的盗贼、幽灵！儿时的关于水晶宫烟花的约定已经圆满，可他当年对梦想的热忱再也回不来了。心锁，心锁，你怎么可以再离我而去？
灵犀妙探不顾一切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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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留下的信中并没有提到这场并不愉快的最后一面，而是以轻松愉快的语气向他告别。
“我现在把蜡像馆的密码锁的密码重置了。我们——就此分别吧
人偶已经在水晶宫面世，父亲的遗愿已经达成。我会带着它离开这里。
至于你，我将密码设置为了一个和永动机非常契合的数字，它同样代表着永恒无尽。
如果你还是想不到，可以想想手稿上永动机的形状。
再会，狄更斯先生——再会，调查员先生，你的确是一位妙探~”
密码是……
3141。
如果重新排列组合一下，就是1314。
几天后，陌生的小镇旅店，一位身穿华丽红衣的少女敲响大门，说今晚要在此处留宿。
一只戴着用金色发丝编成的指环的手探出二楼窗外，手的主人眯起眼，对着少女虚空做了个抓取的手势。
少女毫不知情的面容沐浴在阳光下，和记忆里一般美丽。
“抓到你了，心锁小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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